周六早上,看见那个倔老头儿叠“豆腐块”,我鼻头突然一酸…
今儿早上八点多,太阳刚把楼顶染金。我趿拉着拖鞋去小区门口买油条,路过小公园。一眼就瞅见老李头——就是那个退休老工人,总爱穿件洗得发白的旧军绿汗衫。他正跟石凳子较劲呢!干嘛?把他那个随身带的旧帆布包,摆得跟用尺子量过似的,横平竖直!旁边几个打太极的大妈都看乐了。
今儿早上八点多,太阳刚把楼顶染金。我趿拉着拖鞋去小区门口买油条,路过小公园。一眼就瞅见老李头——就是那个退休老工人,总爱穿件洗得发白的旧军绿汗衫。他正跟石凳子较劲呢!干嘛?把他那个随身带的旧帆布包,摆得跟用尺子量过似的,横平竖直!旁边几个打太极的大妈都看乐了。
苏州的冬日常有这样的时刻。细密的雪粒子斜斜掠过尹山湖的水面,打在军大衣厚实的帆布面上,发出窸窸窣窣的脆响。这种带着颗粒感的声响总能轻易撬开记忆的闸门,将我拉回1986年那个同样飘雪的清晨。彼时的尹山湖还未如今日般被高楼环绕,古城区东南角这片水域旁,苏州军分区武